严洞庭拖着南天回道观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回来的时候严洞庭三步一回头,小心翼翼的望着小骨在不在周边。
南天:想不到洞庭兄也是个妻管严呀。见到严洞庭如此怕小骨,南天也不禁发出一阵阵笑意。
严洞庭:南天兄别胡说,我和小骨不是夫妻关系,我们只是……是……医患吧……
南天:哦?怎么洞庭兄你和小骨姑娘同吃同住,任谁看你们都是天造之和,你怎地至今还没有给她名分。
严洞庭:南天兄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小骨什么都没发生。严洞庭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南天兄你说的不错,我一心求道这些年没有和小骨说清楚,是时候和她说清楚,是时候让她离开了。
看见严洞庭面带严肃的说出这些话,南天于是说道。
洞庭兄,天虽迟缓,今日和小骨姑娘也只是初次见面,但是从刚刚进门时她对你的表现也能看的出,她对你的关心恐怕已经不是简单的医患关心了,更何况……
南天望了一眼严洞庭,顿了顿,又说道:洞庭兄,你我一别十年,虽然我不想说这些话,但是你我都已年纪不小了,那小骨姑娘年轻貌美,对你又如此上心,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严洞庭没有抬头,也没有立马对南天的问题做出回复,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台旁的一块素玉,随后苦笑了一声没做回应。
几人简餐之后,严洞庭又独自一人来到了山边的悬崖处,他很喜欢这个地方,每当夜深人静无人的时候,他总是独自一人来到此处。
每当这个时候虎子总会端着茶水来到他身边,为他倒上一杯热茶。今夜又是如此。
师父,请喝茶。许久不见后,虎子双膝跪地,向严洞庭奉上一杯热茶。
如往常一般,严洞庭单手接过虎子奉上的热茶后,没有回头的说道,虎子,你成长了不少,我听南天说了关于你这些天发生的故事。
你比以往更有主见了,也有了自己的新朋友,看见你这次安然无恙的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虎子:师父,你说的太夸张了,多亏了您的教导,我才能在这山上安稳的长大,如今在外多日,虎子无时无刻的想着回到道观孝敬你老人家。
虎子一边帮严洞庭敲着肩膀,一边和师傅诉说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突然虎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立马来到了严洞庭的身前说道。
对了师傅,有一件事我要和您请示。
严洞庭点了点头,示意虎子继续往下说。
虎子:师父,白骨和虎子一样,无亲无故,没有依靠,十分可怜,这一次出行,我发现白骨对自己的身世似乎也慢慢没有了兴趣。
如今的白骨想在这山中开一个道观,从此在山上待着,和师傅虚心求道,不知师傅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