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季总是如此寒冷,道路两侧的树枝上挂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初冬的第一朵雪花也随之飘落了下来。
飘落的雪花掉落在一个宽大的手掌里,化成了水珠,随着手掌的紧握,雪花也消失不见。
好冷呀!前几日还觉得秋高气爽,为何这几日温度骤降的如此厉害。白骨哆哆嗦嗦的说道。
南天:北方的冬天都是这个样,春秋极短,冬夏太长。还没有好好感受到秋季的美景,时间一晃,已是寒冬。
一眨眼一年又要过去了,人们总是说伤春悲秋,但是我认为冬日才是最让人惋惜的存在,多少生命在冬季离去,多少亲人又会在冬日里分离。
南天独自在前方述说着冬日的感慨。白骨和虎子在身后讨论着。
这南天自从寒冬来临遇到雪花飘散后,就开始变得文绉绉的。
白骨和虎子十分不适应,但是也不好意思直说让南天闭嘴。所以这几日两人总是和南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南天一边在前方一边开路,一边感慨冬日里生命的消逝。
又是几日过去,天又冷了许多,原本的小雪花此时也大片大片的下落。
虎子,我们走了多久了?还要多久才能回到双仙山,白骨冻得瑟瑟发抖,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虎子望着面前白茫茫的一片,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迷路好久了,也不知道南天兄为何如此乐观。
两人朝着南天的方向望去,他此时正诗意大发,对着一朵盛开的梅花一人自言自语许久,时而悲伤时而忧愁。
白骨又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上次在城南衙门,我听公孙先生说,南天以前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没能高中,偶遇了公孙先生后,这才在城南衙门做起了捕快。
虎子:这些赶考的书生最大的问题就是多愁善感。还是以往的那个直率的南天看起来顺眼一些。
白骨和虎子无奈的跟在南天的后面,这几天他就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无论白骨和虎子如何喊叫他,都不能让他变回原来的那个直爽的捕快南天。
白骨:虎子,你说南天他是不是被冻坏脑子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性格大变了?
谁知道呢,这几日,经常是喊他也不回应,自顾自的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他这究竟是要去什么地方?从他的样子看,不像是陷入了迷路的样子,反倒似乎对此地十分的熟悉。
白骨: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每次到了转弯的口子,南天都能第一时间找到路口的方向。好几次,路口都被野草遮挡,他却还是能通过路口带我们找到正确的路。看来南天确实对此地十分熟悉。
随着三人不断的深入,最终几人在一个石碑前停下了脚步。
只见破旧的石碑上布满了青苔,正面用三个红色的字体写着,少室山。
南天站在了这个石碑前呆呆的望着,任凭白骨和虎子如何搭话,南天也没有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