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复盘，陈默发现诡异规律：每当模拟盘盈利超5%，旧书摊老头就会来电。今天收益率+41%时，手机准时震动，老头的声音混着键盘声：“九二年做国债贴息，我先用模拟单试了三个月……”话未说完就断线，电脑自动弹出327国债事件文档，1995年2月23日的亏损数字——56亿，与模拟盘总盈利分毫不差。
他浑身发冷，拆开主机箱发现一块陌生固态硬盘，标签“ZYS-0327”与磁盘上的字迹相同。监控摄像头的红灯微微闪烁，像只不眨眼的眼睛。
连续一周，模拟盘靠“尾盘选股法”稳定盈利，实盘却因恐惧错过赣锋锂业的涨停。陈默在雪球发帖：“为什么模拟盘敢买，实盘却手抖？”一条加密私信跳出：“因为实盘里你是猎物，模拟盘里才是猎人。”Ip地址指向陆家嘴某私募大楼。
当晚，模拟账户突然自动买入东方财富，成交价精确到当日最低点。第二天该股因业绩预增涨停，陈默翻遍交易日志却找不到记录。周远山在《股票作手回忆录》的批注浮现脑海：“当你觉得在操控市场时，其实是市场在操控你。”
陈默换上三防显示器，却发现断网时模拟盘曲线仍在跳动。U盘里的《韭菜忏悔录》自动更新，新增第11条戒律：“永远不要相信自己的交易系统”，落款是陌生的电子签名。
快递员送来无寄件人信封，里面是沾着咖啡渍的证券从业资格试卷，第一道计算题关于可转债强赎条款，墨迹新鲜。卷角的“ZYS”铅笔印，与327国债文件上的笔迹完全一致。
手机弹出券商通知：“您预约的科创板两融资格考试已通过。”但陈默清楚记得从未报名。他盯着屏幕，突然发现试卷背面用隐形墨水印着一行字：“327国债数据已植入你的模拟系统——周”。
窗外，旧书摊老头的三轮车停在路灯下，车斗里的《股票作手回忆录》被风吹开，露出周远山最新的批注：“模拟盘的盈利，是市场给你的糖衣毒药。”而在陆家嘴私募大楼，穿纪梵希衬衫的胖子正对着监控冷笑，屏幕上陈默的模拟盘持仓数据正在实时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