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完全恢复自身自由,随便你去哪儿,我不会干涉。”
“二,心甘情愿跟我走。”
“如果你选择了一,下场也不过是再次被其他势力的人逮住,抓获起来,成为其私人的雇佣兵,或者被再次卖出去,成为其他人的私人雇佣兵。”
她看着那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相信,不用我提醒,你也清楚自己有多大概率不会再被抓住完全自由过完这一生吧?”
那人眼睛动了动,面上终于起了点情绪。
他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屑地看着凤轻画。
“那跟你走的下场呢?”他反问道。
“彻底失去一丝一毫的自由,当一辈子毫无用处的仆人?”
凤轻画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跟着我不会找到自己的价值?”
那人学着她的样子,眉头一挑,“怎么着?”
凤轻画耸了耸肩,“我也有过当‘废物’的时候,这例子还不足以说明,好像天生确定的‘灵根’,确实并非定性吗?”
那人眼神变了变,她继续说道:“怎么找到自己的价值,那是你的课题了,我可没法告诉你。”
“但当个‘野人’被逮着抓的生活,你已然走过一趟了,不是吗?”
“既然现在有了其他选择,何不试试没经历过的?”
“反正你现在自己走了也是不停跑路被抓被逮的数,还不如换个方向,以后要还是觉得实在不行,大不了也是换个地逃跑罢了……”
“而且,实际上我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来去皆由你的选择,只是说了你也未必相信罢了。”
那人盯着她,这次眉头明显拧起了。
“那你又图什么?”那人问道。
她勾起嘴角,“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