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一半神水交由他们研究，可能也会带来一些别的收获。”
“嗯。”凤轻画淡淡应了一声。
“你想好就行了，那瓶神水在卖给你之后，就已经是属于你的了，如何处理是你的自由。”
听见这话，叶若愚表情起了些纠结，缓缓开口道：“大人……”
他看了眼桌子上那瓶神水，问道：“这神水，你手上还有多少？”
“还有，这神水的源头……究竟是哪里？”
凤轻画扫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别问吗？”
叶若愚脸上的纠结神情又重了一些，还是继续说道：“大人，这我是明白的。”
“我只是担忧……这神水，会不会引起世间祸乱？”
“神水无罪，有罪的是人。”凤轻画说道。
叶若愚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叹出，然后认同地点了点头。
“是啊……”
“如果大人能保证这神水，不会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我就不问了。”
凤轻画随意说道：“我这边自然是不会有问题。”
“倒是你……你说你怕这神水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引得世间祸乱，但却准备将先前的一半神水交给三大宗门。”
“把这神水交给三大宗门，就真不怕其中出现什么意外？”
“三大宗门之间确实能相互制衡，但这其中变数可多了去了。”
叶若愚犹豫了一下，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