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两人十指相扣,沈瑶脸色骤冷,没好气开口,“薄总有什么事?”
“沈小姐似乎并不欢迎?难道是因为家里藏了逃犯的原因,格外心虚?”
薄宴礼没工夫与她寒暄,直奔主题。
这么直接地问话,沈父与宁时鸢皆是一愣。
沈瑶怔了怔,旋即莞尔一笑道:“我听不懂薄总在说什么,沈家没有逃犯。”
她目光灼灼。
薄宴礼自然不可能直说自己的眼线亲眼所见。
“没有最好,沈小姐,薄英范是法院亲判的无期徒刑,如果见到他,小心别被纠缠,以免得不偿失。”
沈父脸色沉了沉。
薄英范判了无期徒刑,居然还敢越狱?
当初只查到他坐牢了,更深层次牵连甚广。
“那是自然,薄总放心,沈家最是遵纪守法,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门后,薄英范一见到薄宴礼,就不由得呼吸急促。
宁时鸢敏锐察觉不对劲。
她目光如炬,犹如一把利刃,破开了木质的房门。
薄英范不敢再往外看。
沈瑶见她一直盯着那个方向,心底暗骂一声废物,不着痕迹看向宁时鸢。
“宁小姐似乎对沈家的保姆房很感兴趣?”
明里暗里,指摘宁时鸢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
薄宴礼皮笑肉不笑地扫了父女二人一眼,“我未婚妻不过是好奇。”
话锋一转,他眸光锐利地盯着沈父,“沈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薄家与沈家几十年的合作关系,即便是破裂了,也还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当然了,薄家不会主动招惹,也绝不会怕任何人,更不会任人宰割。”
最后一个字落下,沈父心底咯噔一声,难道薄宴礼已经知道了?
可薄英范才刚来,消息也没那么快泄露……
沈父哆嗦着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瑶连忙开口打圆场,“薄总从前惜字如金,最近倒是变了许多,我父亲今日身体不适,就不继续作陪了,二位,请回吧。”
她的礼貌让人挑不出一丁点错处,举手投足之间,大家族千金风范尽显其中。
宁时鸢微微颔首,不发一言,却叫人无法忽视。
薄宴礼深深看他们一眼,牵着宁时鸢出了沈家。
人一走,薄英范立即蹿出来。
不等他开口辩解,沈瑶起身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说,是不是你泄露了什么?”
薄英范被打懵了,在保姆房里生出的那一点点对沈瑶的旖旎心思散了大半。
“不是我!”薄英范立即摇头否认。
虽然他的确想过公开所有东西,但他没那么蠢,会真的摊开来。
沈瑶胸腔剧烈起伏。
过了那么久,她依然无法彻底无视薄宴礼带着宁时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眼前,以至于理智全无。
沈父拉着她坐下,“瑶瑶,你忘了,前不久薄家码头的事,咱们已经暴露了,薄宴礼的眼线肯定就在别墅周围。”
薄英范满脸委屈,“我就说我不会主动暴露的。”
沈瑶听沈父这么一说,渐渐冷静下来。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唇抿成一条直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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