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山,清的水,一望无际的平原。
蓝的天,白的云,鸟儿在空中自由的飞翔。
好美呀,那是什么地方呢,正想着却又见到前方一骑白马疾来,马上坐着一个人。
“喂——”
她向着对方招手,对方没有答话,只是一伸手,将她拦腰一抄,抱到马上,跟着又放马奔跑。
风,迎面吹来,吹乱了头发,似是一双温软的柔胰在你脖子上逗弄着你。
好奇妙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为何她突然之间好想好想永远留在这儿,就这样被人抱着,骑着马奔跑。
“这是一个让人开心快乐的地方。”
&nsp;那是一把很好的男声,就好像是电台里那个音乐主持人那般的感性。
“开心快乐?”
“是。你觉得现在开心吗?”
“好像有点。”
“只是有点吗?”
“嗯,好像多一点。”
“那现在呢。”
一只蝴蝶在他的指间扇着翅膀,可是始终都飞不起来。
“哈哈。”她轻轻地点着那两扇带着花点的翅膀,生怕会弄疼它。
“那我们以后就在这里快快乐乐的生活好吗?”
那个人用下巴轻轻擦着她顶上的秀发。
“好。”她不加思索一口就应了,可突然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那你是谁?”
对方没有应她,她转过头,想看看对方的样子,可是始终都看不到。
“你究竟是谁?”她重复的说着,大声的问着。
可是始终都没有人再回应她。
“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风,将她的声音吹往远方……
一曲终了,操琴者停下手来,缓缓站起来转过身。
炫紫色的秀发无风自动,闪着紫芒的双瞳透着迷茫,那冷漠的俏脸上却添了几分艳色。这个是燕若梦吗?是他认识了一年有余的那个清傲的女孩吗?
凌天恒在心里面不住的在问自己,然而他又却忍着那惊愕,缓缓步到燕若梦的面前停下。
燕若梦慢慢抬起头,盯着这张她一直在寻找的脸。那绷直的双颊,紧抿的双唇。怎么她觉得这张脸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好想问,然而把话说出来却成了——
“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曲子。”好熟悉,就好像深深印在心底那儿,一有所触及,马上就会浮上来。
凌天恒定定地望着她,柔声道:“我给你弹过,这是我为你谱的曲子。”
燕若梦茫然地望着他,有点疑惑,有些迟疑的道:“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很久很久了。”
“有多久?”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都会弹给你听。”
“真的吗?”
“真的。”
“你不骗我?”
两人越走越近,凌天恒轻轻将她拥进怀中,嘴唇靠近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我从来也不会骗你。”
“是吗?”疑问里带着几分不屑。
“啊——”
突然燕若梦一反手扣住了凌天恒的手腕,并将他甩过去反手扣住。
凌天恒惊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燕若梦冷声道:“凌天恒,你这招可以骗别人,但想骗我,还嬾着呢。别忘了,这一招不是我教你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还想抵赖。”燕若梦冷笑着,掰开他的手指,可是他的手上却什么也没有。
一只手没有,又掰开另一只手,同样掌上空空如也。
“怎么没的?”燕若梦微微一愕。
“有什么?”凌天恒无奈地扭头瞧着她。
“不可能。”燕若梦不相信,突然把手一扯,生生将凌天恒身上那白袍撕了开来,碎片翩翩落地,却不见他物。
“怎么没有的?”燕若梦怔怔的望着那一地的碎衣,碎片是长袍的布料,很正常的布料,没有渗入任何东西!
“你想找什么?”凌天恒望着她,只觉得一阵心疼,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依然是处处防范别人,担心别人对她不利,会害她,也包括了自己。
不是她想去害人,而是她从来就没相信过别人!
不敢去相信。
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弄到她处处提心吊胆的。
“我……”燕若梦望着他,突然间不知说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呢?他为什么不害自己?她不明白,所有人都在算计她,不是想她死,就是想利用她。那他呢,又想自己如何?
“疼吗?”她抓起他的手,看到那手腕上已给抓出了两道指痕。
“没事。”凌天恒望着她,忽地心中却升起一个念头,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大门的铁栅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了个谢绝来访的牌子,而现在这个牌子好像发生了变化,一记白影从牌子中疾飞出来,一个黑点迅速从这个白影中激射而出,准确无误打进燕若梦的脑里。
(ps:听了nn首古琴曲、琵琶曲,听着听着就想砸机子,还十大古曲呢,不过若是配上视频,倒也好听,这是为何?难道说只有视觉才能冲击眼球产生感观,而听觉是废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