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柔,你对师娘说了啥啊?她在主任的葬礼上,全程都是黑脸。”
“是我要问你,管笑,你到底跟主任妻子讲了什么?让她能够故意见死不救。”
“我?就劝人呗,律师和解的那样,我办案子不是一直那样,诉讼还可以,和解的时候,总被讲越搅合越混,但当时情况紧急,我只好说了一些男人不好的话啊,师娘听着挺来劲儿,我就多说了点。”
管笑嘟囔着嘴巴,突然抬头,好像不解尉迟蕾柔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
“蕾柔,我又惹祸了啊?咋瑗瑗不在,我成惹祸精了?不过瑗瑗那欢声笑语,是不是再也听不见了啊?现在主任又去世了,案子更加扑朔迷离了。”
“看来不关你的事,管笑,毕竟一个女人的爆发,应该是长期积累的原因,而不仅仅由于谁的一句话,哪怕是不对男人动真感情之类的。”
“蕾柔,你该不会说,是我害死了主任啊?我现在劝人表现不错了,还带着红枣红豆汤过去,总是开导师娘,最终她才没自杀的啊,应该得到表扬才对,就算不是见义勇为,也属于好人好事,我纯属于义务,公益,没收一分钱啊。”
“管笑,但主任跟妻子的家庭条件,不需要你免费,以后还是尽量少干这些吃类不讨好的事,不然弄成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棘手。”
“蕾柔,那现在救瑗瑗,究竟该咋办啊?我越来越糊涂了,脑袋跟一团浆糊似的,我们既然成为她的辩护人,不是应该去首都看守所会见她?总在德凡市待着,算咋回事啊?到底能帮到瑗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