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身边的宫女？
秦月歌眉头一拧，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明艳的脸。
抿了抿唇，她看向十九，问道：“等会去问问暗七，许妙妙那里是谁在跟着，将她最近的消息全部要过来。”
“是。”
回到药房，楚镜离还真是在认认真真的分拣药材。
秦月歌挑了挑眉，刚才阴郁的心情，顿时有所好转。
拍了拍楚镜离的肩，秦月歌一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楚大仙，你今天还真是听话，继续保持。”
楚镜离：“……”
“十九和你说什么了？”
秦月歌手一顿，看向楚镜离，眼底闪着一丝笑意，道：“你真想知道。”
见秦月歌这模样，楚镜离便知道若他点头，她肯定会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现在收回来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秦月歌“唔”了声，故作沉思了一会儿，而后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出口无悔噢。”
楚镜离：“……”
“那是落子无悔。”而且你还是个落子必悔的……
秦月歌摆了摆手，道：“一样的一样的。”
“来来来，我告诉你十九刚才和我说了什么。”
秦月歌笑的像个小狐狸一样，眯着眼睛，扑闪扑闪的。
楚镜离本想寻个借口离开的，但是见她这模样，又不禁有些好奇。
到底是什么他听不得的话……
再说，为博小媳妇儿一笑，他就牺牲一下又何妨？
将分好的药材，取过桌上的油纸，楚镜离一边包着一边看向秦月歌。
“说罢。”
秦月歌挑眉，看向楚镜离：“你确定？”
“确定。”
“十九说，红菱出去买月事带了。”
楚镜离：“……”
月事带!
她竟然真敢就这么说出口了!
楚镜离内心波浪起伏，表面却波澜不惊。
将包好的药包上，写上药方代号后，放入药柜中相应的药格里。
而后转头看向秦月歌，问道：“然后呢？”
秦月歌：“……”
然后……呢？
他就这反应？
秦月歌盯着楚镜离，发现他脸都没有红一下，顿时有些失望，努了努嘴。
“我说，楚大仙，你就不能给点反应？”
楚镜离：“……”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微微一笑，楚镜离走向秦月歌，无奈的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一下。
“所以你这这是承认了刚才是故意的，是想看我出糗？”
秦月歌捂着额头，不满的瞪了楚镜离，好不掩饰的承认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想看你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
“再厚也厚不过你!”
秦月歌：“……”
“恐怕整个平城的闺阁姑娘里，也就只有你能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着男子说出‘月事带’了。”
秦月歌：“……”
玩笑过后，楚镜离也不再继续怼秦月歌了，而是问道：“查出来和她接头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