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艾仔细想了想，说：“老师，我是想继续读博的。”
王向怀听完之后很满意，程凉艾是他很欣赏的学生。
能力强，又努力，而且不自卑也不自傲，平常积极参加学校的活动和竞赛。
所以王向怀其实是非常希望她继续读博的，哪怕程凉艾后面换学校，或者换导师，王向怀都没关系。
王向怀继续问：“那你是想在本校直博还是换其他学校呢？”
程凉艾其实还真没想过换学校，因为她真的很喜欢现在学校的环境和读书环境，而且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换。
说实在的，侯城师范大学在本省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学，而程凉艾又不太想出省，那在本校读博是最好的选择。
家里人都支持程凉艾继续深造，既然她自己愿意读，就读呗，何况她这个专业，读到博士应该就业会更好。
王向怀也没强求，“那你有没有心仪的导师，不一定非得是我，不过我这里肯定给你留一个位置。”
其实本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有几个，整体水平来看，王向怀也是领头的，所以程凉艾根本也没有换导师的想法。
程凉艾笑了笑，“当然还是跟着您啊！”
有程凉艾这句话，王向怀就放心了，他确实是有意收程凉艾做关门弟子的。
虽然王向怀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但是人脉和资源也是上等的，给他做弟子，只赚不亏。
王向怀：“那我就继续当你的老师了，等有机会，带你去见见那些师兄师姐。”
程凉艾眼神一亮，连忙点头答应。
她知道王向怀口中的师兄师姐不是指他以前的所有学生，只有真正收入门下的，才会被王向怀这样提起来。
后面几个月，程凉艾还是按照以前那样，改论文-做兼职-比赛，在学校和何行亦那边两边跑。
六月，又是一年毕业季。
程凉艾答辩完成之后，终于有时间休息休息。
因为最近何行亦一直在连续拍戏，没有时间补课，反倒成就了程凉艾的假期。
程凉艾也没一直闲着，她趁着假期去办理了签证，考了驾照，反正是能多干点事情，就不闲着。
七月底，何行亦的戏杀青了，程凉艾又恢复了正常的补课节奏。
八月初，程凉艾回学校，搬宿舍，然后就去找王向怀，看看有没有交代的事情了。
王向怀倒是真有一个事情跟程凉艾说。
“你知道咱们学校和国外的JZ大学有交流生吗？”
程凉艾之前从来没想过要出国，所以只是听说有交换生这件事，但是没关心过，也没具体了解过其中的要求。
程凉艾实话实说。
王向怀就跟她具体说了说。
“交换生是有名额限制的，有竞赛、考试和论文的要求，每个学院有两个名额，博士生一个，硕士生一个。”
“当然，学费可以争取奖学金，如果在入学考试中表现优秀，可以免除部分学费我记得当时谢钟毓的学费就是全部用奖学金覆盖的，只不过生活费那些需要自己出钱，交换时间是两年。”
程凉艾抿了抿嘴，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王向怀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
但是忽然提到学校现在对于学生留校任教的要求。
王向怀：“现在竞争激烈，很多学校都提高了门槛，咱们学校也不例外，如果想博士毕业留校，可能比较难，最好有留学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