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时念就把东西抱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那里面放了什么。
还真是她记性不好。
江知鱼不尴不尬的抿了下唇,绞尽脑汁又举别的例子,“那我不小心用你的叉子种花,我给你买了新的,你不喜欢你说不喜欢就好了,你扔了干嘛?”
提到这个,沈司年舌尖儿都开始疼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九块九买的什么货,叉子上凸出那么大一根尖刺你看不到?舌头都给我划烂了!”
江知鱼:……
她有点心虚,小声道,“我那个就挺好用的。”
沈司年冷哼,“因为你把有刺的给了我。”
江知鱼:……
“那,那沈时念那次回来,我陪你去跟她们吃饭,回来你把我扔路上那次怎么说?我不就跟你提个离婚,你至于吗?”
江知鱼越说越有底气,那回自己可是淋着雨回来的!
沈司年顿了顿,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江知鱼哼了哼,“没说话了吧?你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太太,”方青咳了一声,“其实那天,沈总叫了车去接您的,但是您抱着三百万的包,怕司机对您图谋不轨,硬是不肯上车。”
江知鱼:……
那天沈司年把包扔下车,没几分钟就让方青联系了公司一个司机过来,让他把江知鱼送回去。
然而太太抱着三百万的包,看谁都觉得不安全。
那个司机也是个新人,觉得老板交代的任务,怎么都得完成,江知鱼不肯坐车,他就在后面开着车不紧不慢跟着。
结果嘛,吓得江知鱼以为遇到了歹人,更是不敢上车了,一路抱着包跑了回去。
大概是真相颠覆了长久以来的认知,江知鱼呆呆愣愣,好半天才道,“你少跟沈司年一起糊弄我。”
方青笑了下,没说话。
江知鱼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只是不肯承认。
那天一直跟在身后的车,除了她,知道的人就只有司机。
所以方青并没有撒谎。
沈司年确实叫人去接她了。
这个认知,让江知鱼心里像是梗着一块东西,满满涨涨,又酥又麻,又堵又闷。
“还有吗?”
沈司年得了便宜,瞥了她一眼,一副“我倒要听听你还能找出什么花来”。
江知鱼心里不舒服,她明明是来挑刺的,怎么挑到最后,感觉自己成了那个无理取闹,蹬鼻子上脸的人?
她嘴硬道,“让我想想看!”
沈司年似乎是笑了一下,车里没开灯,光线很暗,所以江知鱼也并没有看到。
她只听到沈司年道,“那你好好想想吧。”声音总感觉很愉悦。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海边。
沈司年解开安全带,喊她下车。
江知鱼不情不愿的跟下来,发现不远处还停着一辆房车。
车门开着,里面还亮着光。
沈司年走了几步,扭头见她还在磨蹭,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带她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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