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事情实在是有些急人,只能这样走下下策才能把眼前的事办了。
“不曾听过城主娶妻呀?”他的样子依旧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曹伯,我们是来找谭白言的。”夏粒想将事情先办了再说这些无关的事。
“什么?”曹伯像是没听见一样对着夏粒喊了一声:“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小夫人说什么?”
夏粒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曹伯还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曹伯,我找谭白言有要事。”夏粒压住自己的
小脾气。
“什么?我……”曹伯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因为夏粒懒的和他周旋拿出令牌:“还请曹伯引路。”
就像沉千凌说的夏粒和寒封的性子越来越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粒拿出令牌的原因曹伯的脸色马上变了。
“这是什么?”曹伯脸变了一秒,之后又开始装糊涂起来。
夏粒轻声问:“曹伯在府邸也有些时日了,难道是老糊涂了?这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回答夏粒的话,而是看了一眼外面:“进来吧。”
夏粒和默玄武进去后,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摆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根据寒封和自己的描述谭白言一般在有人来之后都会躲在暗室里面去,夏粒也不要曹伯引路自己就朝着暗室的位置走去。
“曹伯,寒封他身子不舒服如今我掌管寒城。”夏粒在进去之前停止脚步解释了一句。
虽然没有原因但夏粒还是不想他猜测。
说完后拨动开关,暗室的们就出现在眼前:“谭白言,你在里面吗?”
话音落,暗道里传来脚步身一个身穿暗花玄衣的男子从阴影中走出来。
面部线条硬朗,身材高大,皮肤呈小
麦色。
谭白言看夏粒是一个女的,有些不屑。
“你个小妇人找我有什么事?你可知道这禹庄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谭白言的声音粗狂,听着就让人觉得害怕。
“我可是寒封城主的夫人。”夏粒看着谭白言。
谭白言早早的就看到了默玄武站在夏粒身后,她又能找到这里来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
“怎么证明?”
夏粒出示了令牌,谭白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质问夏粒:“这令牌是不是你从寒封城主身上偷来的。”
夏粒差点要笑出来,这些人什么逻辑,难道不知道寒封是那种随便能从他身上偷东西的人吗?
默玄武替夏粒出言辩解:“谭大人,这是城主的意思。”
但是谭白言是个铁头,对于默玄武的解释根本听不进去,黑着脸说:“我们一行人只听命于寒封城主,就算是大将军你位高权重,我也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站在一旁的夏粒见这谭白言竟是个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心里有些恼。
如今事情紧急,她拉着脸:“看来谭大人是不听从令牌了?当初从那个地方出来是怎么训练的如今好日子过久了也就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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