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
她尖锐的叫声吓坏了周围所有人。
男人漠然又有些厌倦的回过身来，冷睨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
像是被打扰后的不悦，平静的语调里起了波澜。
与对待季衍时，那温润如玉的样子不同。
季柔可以明显的听出两种语调的温差……
有些惨白的脸上，拼尽全力才挤出一丝笑容。
季柔飞快的转动着脑袋，直至看见季衍身上的礼服，才灵光一闪！
“她有舞伴了！”
季柔绞尽脑汁才从脑海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她的舞伴还送了她裙子……所以……”
她是个不检点的女生。
她被金主包养。
她和别的人在一起了！
季柔有千言万语，不能言明，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提醒厉柏哲，季衍不是好人！别被她骗了！
就算想和她共舞，她也名花有主了……
然而……
“是我送的。有问题吗？”
好不容易拼凑起的笑容，瞬间坍塌崩溃，碎了一地。
是他送的？
他送给季衍的？
季柔再也无法保持完美的容颜，惊恐万分，呼吸都凝滞了。
很多感情涌上那张脸，让她无法保持冷静与素容。
“季衍的裙子是厉少送的？”
“啊！所以那天去礼服店，是去给季衍拿礼服！”
“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等等！这么说，厉少一开始就是冲着季衍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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